去审觉明的那三个徒弟,严审。”

何振福打了个激灵,严审二字,那便是什么招数都可以用,什么手段都可以使,打死也无妨。

何振福走后,金玉进来回禀,说是吐蕃随从已经安顿好了,没有找到那名送燕窝的陌生婢女的下落,但是西墙头上的瓦被人踩碎了两块。

韩长暮转头轻轻一哂:“阿杳,若是你,定然不会将瓦踩碎的吧。”

姚杳的手藏在锦被下头,握的极紧,神情如常的笑了笑:“那是自然。”

韩长暮眯了眯双眼,眼中锋芒毕现,他不相信一个陌生人费尽心力进了韩府,只为给姚杳送一碗没有毒的燕窝,他知道宫里的手段百出,送燕窝或许

只是个幌子,真正要送的却是另有其物。

他目光审视,上下打量了姚杳一番,见她神情坦荡,毫无畏惧的任他打量,他又有了几分动摇,或许要送的东西,要送的人,并不是姚杳,而是别人,那人只是误打误撞,进了这个房间。

韩长暮素来心思缜密,这样漏洞百出的想法,是万万哄不过去的。

他的目光渐渐冷了。

姚杳心知肚明,韩长暮对她起了疑心,但她丝毫不惧,她就是要在这真真假假中保存自己。

她拿过那碗凉透了的燕窝,方才唇边,冷幽幽的开口道:“大人可知道宫里是如何处置背叛之人的吗?”

韩长暮愣了一下。

姚杳苦涩的笑了笑:“宫里有一味药,名叫逍遥,名字很好,可吃下去却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,除了听命于人,每三日得一次解药,别无他法。可这逍遥却无毒,方子里的每一味药,都是好药。”她慢慢抬起双眼,目光悲凉的深深望住韩长暮,冷飕飕的笑道:“大人可要卑职喝了这碗燕窝吗?”

韩长暮转瞬明白了过来,身形如风冲到姚杳近前,抬手就把那碗燕窝给掼到了地上。

他覆在姚杳身上,气息迫人,把她压在床榻上,头也没回的对金玉厉声道:“你出去。”

金玉压根儿就没听明白这二人在打什么机锋,但他听明白了韩长暮发怒了,半个字都不敢多说,一溜烟儿就出了门,反手把门紧紧关好,靠在门上喘了口粗气。

韩长暮的脸离姚杳的脸不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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